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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人是位布衣老者,指尖捻起茶匙的动作轻如拂尘。他总说茶有性情,需知时节、懂水土,更要惜缘。案上的茶器各有故事:粗陶盖碗来自景德镇的老匠人,青瓷公道杯是旅途中偶然所得,连竹制茶则都透着经年摩挲的温润。
三五茶客围坐,看热水注入时茶叶舒展的姿态,听壶盖轻响如自然私语。从明前茶的鲜爽聊到岩茶的岩骨花香,话题随茶汤渐浓,最后都化作唇边回甘。
我认识窦唯很晚,且认识只停留在听他的歌碟《艳阳天》。两千年左右,一个70后诗人来看我,离开时忘了带走两张歌碟,那便是窦唯的《艳阳天》。《艳阳天》一放就是三年。我时常在夏天的上午听它,开着窗,眼睛望着窗外。花椒树,油棕树,旧楼房。花椒红得娇艳,旧楼房里贪睡的女人起床后,叼着纸烟赤脚走在地板上……我闭上眼睛:窗外——天空——脑海——无穷——绿色原野——
就是现代,我们的那些砖木或土木建造的民房,大都要用松木,特别讲究的是我们白族家居建造的正房,就要用纯一色的松木;其余的,哪怕木质再好,也被称为“杂木”,杂木是不能用于正房建造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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